好久沒有寫自然醒。來寫一下關於除草跟手工割稻。
今天跟老斌去鳳梨田除草。說是除草,其實是拔草。我蹲著拔草,拔鳳梨株間長出的小小的草,大概才過十幾分鐘,我腿就痠了。
老斌說,才十幾分鐘腿就痠?你之前幫草莓除草怎麼沒聽你說腿痠?老斌這一說,我想對耶,幫草莓除草怎麼不覺得腿痠?
我一邊拔草,一邊想,啊對,我們家草莓的畦做得比較高比較寬,所以我經常都是跪在畦邊或畦上除草,跪著比蹲著腿不容易痠。鳳梨沒有做畦,所以都是蹲著,蹲著蹲著鴨子走路,沒多久腿就痠了。
然後我又想起前幾天去幫朋友手工割稻。我看那些男人,前進超快,我超慢。我就看他們怎麼割稻──他們站著彎腰割,我是蹲著割,因為他們長得高我長得矮。他們左手抓稻,右手拿刀,唰唰唰,一次三把;我手太小,一次只能一把,而且每一把不是刷一聲,是嚕嚕嚕三下(力氣夠可以刷一聲割下,力氣小只好分三次像用鋸子那樣)。
所以我這樣不僅慢,還容易累,因為蹲著鴨子走路前進,腿容易痠。我就想,還好只有一分地;我就想,還好今天很多壯丁。
我在割稻的時候,感覺著自己的身體。這個感覺是什麼意思?意思是太少做這件事了,要是常常做的話可能對身體的感覺就比較沒有感覺,只會在完成之後感覺到累(好吧,其實不一定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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